第10章 粉香女仆咖啡馆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和祝江河走到楼下,祝江河就表示自己要立刻离开,他同时要求罗南也要这么做,因为祝氏庄园并不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江河并不相信罗南,但他非常谨慎,觉得财产文件和印章都放在他手里,可能有风险,所以他拿走财产文件,把特制印章交给罗南暂时保管——事实上印章在他手里也没用,因为那是祝正忠的私人印章。

        祝江河离开后,罗南并没有遵照他的要求,反而回到宴会上。他要找到雨田青子,看看她的收获再决定去留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在宴会上并没有发现到雨田青子的踪影,令他不禁暗暗诧异,末了只好打电话给她,但让他没想到的是,雨田青子竟然告诉他,她已经离开祝氏庄园,原因是她发现近藤的车并没有在祝氏庄园停留,就在近藤下车后,他的车就被手下开走了,似乎另有要事,她觉得怪异,所以就一直跟踪那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雨田青子并没有告诉罗南具体发现到什么机密,不过罗南听得出来,她有些激动,显然并非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    跟雨田青子通话结束后,罗南就没有心思留在宴会上,立刻悄悄地离开宴会,不过他没有顺利地离开祝氏庄园,因为他在停车的地方意外地碰到陈明艺,被她当场拦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见到陈明艺时有些心虚,因为他在几天前“偷”走了朴仁冰的初吻,而且最近朴仁冰都因此不理他,更没有出现在他面前,仿佛完全将他遗忘了一样,让罗南想找机会告诉她祝正忠“失踪”了,都没有机会,那位记仇的大明星还不接他电话,为他设立专门的手机钤声:我就不接你电话,气死你、气死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罗南见陈明艺拦住自己,就觉得肯定是为了这件事,至于她是如何知道初吻一事,罗南倒认为朴仁冰不会说,不过陈明艺是朴仁冰的经纪人,朴仁冰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她的眼睛?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陈明艺并不是为了罗南的“恶行”来找他算账,她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仁冰小姐要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南顿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跟我走吧。”陈明艺补充了一句,这让罗南相信自己的听觉没有出现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将自己的保镖打发走后,就坐上陈明艺的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上,陈明艺一言不发,显然跟罗南没有任何共同的话题,罗南只得打开收音机,听听广播音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收音机才刚打开,陈明艺就忽然伸手关上收音机,简直存心要找罗南的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忍不住瞪了陈明艺一眼,心想:是不是刚才见到这个女人,忘记称赞她借助化妆术变成美女了,所以她才在记恨他、针对他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美女一词,罗南倒是忍不住仔细地看了看陈明艺,要说陈明艺是美女,其实并不恰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人的长相只是普通,距离漂亮遥远,距离难看同样遥远,简单地说就是中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评价是罗南的眼光观察所得的,自然是相当苛刻的评价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真实情况来说,陈明艺是一个中等姿色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五官没有什么缺点,但也没有突出的优点,或许也是因为这样,她的容貌便具有很大的可塑性,有针对性地化妆后,立刻就能华丽地变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此刻看到的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的化妆突出了她的眼睛,巧妙的烟熏妆重点地勾画出眼部线条,让眸子水汪汪的,微微一转,就很媚、很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例阅女无数的罗南暗暗赞叹着:没想到她还有点风情!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她穿着大衣,看不到身材,要不然也可以当成半个美女来欣赏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在罗南的惋惜加无聊里悄然流逝了几十分钟,等到陈明艺停车时,他们已经来到一间高级夜店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夜店的名字——粉香女仆咖啡馆,罗南不禁露起浓浓的古怪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见罗南表情有异,也没有解释,只淡淡地道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随后当先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粉香女仆咖啡馆的位置不在地面上,而在地下,通过一条布置得很雅致的楼梯,可以进入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带着好奇的目光,跟着陈明艺走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间咖啡馆果如其名,女店员都穿粉红色的女仆装,不过她们的服务态度并不好,见到陈明艺和罗南进来也没有上前迎接,反而仿佛没看到一样,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,并没有介意店员的态度,径直带着罗南往里面走,拐过一个弯,到了一间类似包厢的房间,就直接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厢内更像是宾馆的房间,桌椅、电脑、床铺齐全,就是没有朴仁冰的影子,罗南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经纪人女士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是说朴仁冰小姐在这里吗?为什么不见她的踪影?你是不是在耍什么阴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咖啡馆,我能耍什么阴谋?”陈明艺坐下来,倒了一杯水给自己,说话依旧不咸不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地方怪怪的,包厢里竟然有床,这里一定不是正常的咖啡馆。”罗南加重语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咖啡馆,又能是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要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仁冰小姐就约在这里见面,你还是安心地坐下,喝杯水或者叫杯咖啡,她很快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你千万不能骗我,否则后果会很严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……你只是阴错阳差有了当会长的机会,不代表你就是真正的会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,祝正忠会长失踪了,你就得到机会,顺利当上会长了,这个消息瞒得过仁冰小姐,却瞒不过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朴仁冰小姐还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希望她永远不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其实我早就想告诉她了,不过她对我有误会,一直不接我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恐怕不是误会这么简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误会,还能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自己心里明白。好了,还是喝水吧,我怕你见到仁冰小姐后,就没有机会再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要搬弄你的唇舌,拼命地向仁冰小姐解释,如果想要仁冰小姐不再生气,恐怕至少需要五、六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可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还是乐观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那我还是赶紧喝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五分钟后,罗南迷迷糊糊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见状不足为怪,反而脸色平静,平静得近乎一潭死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人是一个秃顶老者,如果罗南清醒着,一定会认出来,他正是近藤一夫的心腹,近藤势力实际上的二把手,同时也是神韵钢铁下属国际经济对策室的总顾问——孙太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太重走进来时面带赞赏,还拍着手:“你做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却面无表情地看着老者:“阁下,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做了,下面的事情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、不……”孙太重连连摇头,道:“我这么曲折地安排,不惜让你出面,并不仅仅是要抓住这个人,如果我只是要这么做,我有一万种轻松达成的办法,根本没必要大费周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眼中闪过一丝波动:“我不明白,阁下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太重笑了:“答案很明显,既然将他引到粉香女仆咖啡馆,就该让他体会这间店的真正服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沉默,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可是他的妻子并不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太重冷哼一声: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闻言顿时脸白如纸,她张嘴想说什么,却始终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孙太重又道:“记得录影,我要一份精彩的内容,包括你和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做什么?”陈明艺说话时,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有人听说朴仁冰小姐似乎跟此人过从甚密,感到很愤怒,但她不想出手,我就替她代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和夫人做交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同时也可以掌握住这个人,我刚好一举两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他会为一份录影屈服?他本身就不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是坏人也想做表面的好人,他不会例外,何况我看他对朴仁冰小姐有观觎之心,这样很好,我会让他知道,想摘下天上的明月,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这就是你要我做这件事的原因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终于明白了,其实这是夫人同意的,否则她也不会让你听我的指挥。你不必再多言,我走了,你尽快进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孙太重转身离去,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陈明艺不照他的命令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无力地委顿在地,满脸惨白,但仅仅过了片刻,惨白就变成愤恨,她的两只手都紧紧握成拳头,想到痛恨处,拳头自然而然地落到罗南的身上,罗南顿时变得非常凄惨——至少看上去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粉拳如雨,发泄了一阵后,就抹了抹眼睛,补了补妆,便走到一旁打开电脑,登上咖啡馆的内部网路,立刻就有上千张照片的介绍表罗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快速地翻看了一下,不过都觉得不满意,她想了想,便拿起房间里的电话,打电话给服务台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一会儿,一个女仆店员走进来,她迅速递给女仆店员一叠韩元钞票,女仆店员则给了她一个密码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仆店员离开后,陈明艺再次在电脑前坐下来,用密码打开咖啡馆内部网路的高级网路,并看到了近百份更加精致的介绍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中选了一份看着入眼的介绍表,发出了一封电邮,接着就是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本来以为会等颇久的时间,然而只等了半个小时就有人敲门,只见一对穿着入时、气质高雅的夫妇携手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妇中的男人正处中年,成熟精悍,见到陈明艺时,眼睛一亮,随后就笑道:“小姐,你联系我们的时间真巧,刚好我和老婆结束了一次冗长无味的商业活动,才刚回到韩国,我们正想放松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点了点头,便请这对夫妇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卫勋,这是我老婆英然,小姐你叫什么?还有你老公……”说着,男人望了望像醉酒一样迷糊地倒在一旁的罗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不是我老公,只是情人。”陈明艺淡淡地道。虽然知道事情无法避免,她只有舍弃一切的情绪,强迫自己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叫卫勋的男人听到陈明艺这样回答,不禁微微一愕,随后他又释然一笑:“没关系,粉香女仆咖啡馆是换侣俱乐部,不是换妻俱乐部,一字之差,可以宽容许多,就算不知道名字也不要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勋的话显然不被他的妻子英然认同,英然连连给他使眼色,想让他拒绝,然而卫勋的目光始终在陈明艺身上移动,似乎陈明艺身上有什么魔力,让他一见就心动得难以自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听了卫勋的话,先有所紧张,然后又不得不松了一口气,两者都因为卫勋答应了,但却带来截然相反的心情,可以说非常矛盾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勋很有些迫不及待,见陈明艺不说话,便以为她默认了,立刻又道:“那我们开始,一起,还是分开来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起……就在这间房间。”陈明艺的声音细若蚊蚋。

        卫勋再次怔愕,似乎没有想到看似第一次的陈明艺这么开放,竟然能接受群交,他随即满脸喜色,连连点头:“一起很好,在这里也很好,粉香女仆咖啡馆的包间本来就适合大家一起娱乐……我先去洗澡,你们准备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瞥了依旧迷迷糊糊的罗南一眼,又附耳对老婆英然说了几句话,然后就匆匆地跑向洗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一会儿,洗手间里就传来哗哗的水声,剩下陈明艺和英然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的目光游离不定,不时从房间里的几个偏僻角落掠过去;英然则在思考,她其实并不想进行这场换侣活动,因为觉得陈明艺来历不明,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决定了,而且丈夫卫勋跃跃欲试,她也只好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沉默了片刻,忽然走到一旁,拉开一个抽屉,拿出了几只密封小药盒,统统拆开,倒出了几颗或白或蓝的药丸,然后她扔了两颗白药丸到自己嘴里,又将两颗白药丸放到陈明艺面前,并道:“避孕药,保险起见,不要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她又转身来到罗南面前,捏开他的嘴,扔进去一颗蓝色小药丸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听到英然说避孕药,陈明艺有些绝望,但随后看到英然的举动,她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还给他吃药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英然转过身道:“他醉得糊里糊涂,如果不吃药,你认为他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顿时哑然,随后默默地将两颗白药丸放进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接着又道:“脱衣服吧。”话落,她就准备解上衣的扣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异变突然发生,本来迷迷糊糊地倒在一旁的罗南忽然站起来,还喊道:“我好热。”说着,他还跌跌撞撞地在房间里到处乱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脸上不禁露出不可思议之色,她连忙问英然:“你给他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很清楚自己给罗南下的迷幻药有多么厉害,按照药性,罗南绝不可能在半天内苏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能是什么?当然是伟哥,不信你看包装。”英然的话里透着一丝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英然不只给罗南吃了伟哥,还偷偷地塞了一颗安眠药——这是卫勋吩咐的,说是不喜欢和一个醉鬼同时分享两个女人,所以干脆他独自一人玩双飞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倒不是一定要听卫勋的话,不过她也不喜欢跟一个醉鬼做爱,加上丈夫许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承诺,因此她也就答应配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能想到下药的结果是罗南狂性大发,就像突然生病了一样!英然甚至有些害怕,以为罗南对安眠药过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连忙去拦住罗南,想要看看究竟,陈明艺见状也过来帮忙,然而却是罗南手臂一甩,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踉跄退后,最后跌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甩手后,就向门口走去,陈明艺和英然都想拦住他,然而跌倒后,她们都觉得身体有些发软,一时竟然起不来,她们不禁感到焦急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事情的发展并没有继续恶化,罗南还未走到门口,忽然像是被旁边的水声吸引,于是一头就撞进洗手间内,随后里面传来乒乓连响,像是罗南跌倒在地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……公,他……他怎么样了?”英然连忙扬声问道,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,显然她害怕罗南撞得头破血流,不好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洗手间里没有回答,只有哗哗的水流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老公他听……听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同样颤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时候,她忍不住按着胸口,她不是因为感到害怕,而是觉得身体越发软得厉害,更有一股如火烧似的感觉在敏感部位游荡,真是奇怪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……应该……没事,否则我……老……公早就出来了。”英然又道。她现在的状况比陈明艺还不堪,不但说话打颤,脸色更是烧如红云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顿时意识到不对劲,她常年在娱乐圈打滚,对各种淫邪的阴谋伎俩知之甚深,如今身体的反应明明就是催情药的反应,这种催情药的效果还很强烈,她回想了一下,立刻就明白英然给她的药有问题,她赶忙问道:“英然,你刚才给……给我吃的是……是什么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英然吃吃一笑,答道:“避……孕药,还……有自……自带的……催情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立即非常气愤:“你怎么……能这么……这么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正我们要……做爱,药会……增加……享受,等……会儿你……就能……感受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无语,事实上她也无力再说话了,如火烧似的感觉已经蔓延到她的大腿间,一股强烈的麻痒正从她的私处蔓延开来,令她不得不夹紧腿根,拼命地阻止体内流出黏液;至于英然则更加不堪,只一会儿工夫,她已经忍不住上下其手,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,另一只手隔着裙子抚弄下身的阴阜位置,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女眼看要完全迷失在身体的欲求中,不管此前愿不愿意,她们此刻都忍不住渴盼洗手间里的男人快点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回应她们的渴盼一样,洗手间的哗哗水声终于停止了,一个男人跨步而出——照理这个男人应该是裹着毛巾的卫勋,但事实上偏偏不是,而是分外清醒加一脸坏笑的罗南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女人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看清楚罗南的样子,不禁都同时骇然,然而英然的催情药太厉害了,骇然仅仅在她们脑海里停留了几秒钟,随即她们就被欲望完全淹没了理智,只剩下本能,促使她们恍若荡妇般的摆出姿势,等待罗南的侵占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看到这种情形,脸上的坏笑越发浓郁,并喃喃道:“既然你们邀请,我又怎么会拒绝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南不但没有拒绝,反而还变本加厉,在脱两女衣服时,他就先狠狠地享受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明艺身上的大衣先被罗南脱去,露出里面的宴会装——竟然是一件性感的露背裙,露背裙突出了陈明艺的真正优势,她的裸背白如玉璧,几乎毫无瑕疵,美得简直惊心动魄,堪称完美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不禁暗暗赞叹:陈明艺有这样的背部,就算脸蛋再平凡,也不会毫无魅力,更何况陈明艺还有另一项优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想着,他的一只手不禁沿着背部的衣口伸进她的裙子内,抓住了一只硕大的乳房——足足有D罩杯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没有感觉错误,的确是D罩杯豪乳!

        谁能想到陈明艺竟然有这种女人梦寐以求的优势,她平时的穿着丝毫没有表现出这一点,别人只看到她的胸部有些料,却从未想过如此有料,这让他不禁想起刘素贤那对E罩杯的雄伟,两个女人都同样掩饰住身材,只不过经纪人女士掩饰得巧妙,而刘素贤掩饰得霸道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裸背裙的关系,陈明艺没有戴胸罩,这也让罗南少费了一丝力气,裙子脱掉后,只有一条紫色小内裤还留在陈明艺的身上,罗南倒是不着急了,因为这条内裤看上去颇有情趣,他并不急于脱掉,他反而一边揉弄着陈明艺的豪乳,一边将注意力转移到旁边的美妇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对罗南而言,叫英然的美妇是完全陌生的人,因为彼此从未谋面过,然而,罗南却又觉得英然并不完全陌生,因为她的脸很像一个女孩,准确地说是一位小魔女,至今他仍然记忆犹新,许愿斋第一次面试时,那个叫权真雨的小魔女要他提供一个勤工俭学的职位,还要求五万美元的月薪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那小魔女的成熟版,同样的优雅贵气,英然的身材比小魔女高四、五公分,然而她的胸部却比小魔女小了整整一个罩杯,外表看上去颇为高耸,等解下厚厚的胸罩后,只剩下中等B罩杯的规模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不是个好人,根本不会因为英然长得像权真雨,就对她手下留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的穿着是白色衬衫搭配克莱因蓝色铅笔裙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几乎没有犹豫,就直接将英然上身的衣服扒光,等到脱她的裙子时,他才突然停住,不过不是因为他突然良心发现,而是他忽然觉得这个女人穿着这种蓝得纯净的裙子,视觉的冲击力分外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克莱因蓝被誉为绝对之蓝、理想之蓝,有种明净空旷的气质,而罗南看英然裸着上身穿此件蓝裙子的样子,也有这种感觉,他忍不住将蓝裙子卷到她的腰部,观察着她的下身,只见她的下身皆是裸色,长筒是裸色的,内裤也是裸色的,腿间部位还有一道湿痕,就像无垠真空里蔓延的一条天河,让人观之忍不住迷失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根本无须言语,一种占有的欲望震颤住罗南的心灵,令他再也忍耐不住,虎吼一声,立刻脱掉自己的衣服,扑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那长枪端刺,令英然的薄丝内裤根本无法阻挡得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的私处早在催情药的刺激下泥泞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的长枪刺入,只感觉到无尽的淫滑,无数蠕动的穴肉不约而同地从四面八方而来,不断地挤压胀大的龟头,酥麻痒感绵绵无尽,快感之强烈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南忍不住闷哼一声,双手紧紧地扣住英然的雪臀臀瓣,使劲地再用力,让长枪直刺到谷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英然的花心在药物的助力下颇为松动,就让罗南的长枪轻易地刺穿谷底,直达子宫花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深……”处于淫迷中的英然忍不住高叫一声,不由得收紧胯部,然而却怎么也不能阻挡住长枪实打实的跟子宫花房的肉壁撞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穴口较弱的花瓣处不禁一阵抽搐的翕动,然后就见如丝如缕的银亮液线挤射出来,顿时骚香四散,这是何等淫靡的情景,超过万千形容被占有的言语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自上流社会的高贵人妻的沦落此刻已经注定,耻辱的烙印打在她的子宫花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一墙之隔的洗手间里,作为丈夫的那个男人,曾经满心淫思,此刻却只能无力地躺在浴缸里,面带淫笑,却始终呼呼大睡,浑然不知自己的老婆正在另一个男人胯下如泣如诉地呻吟……